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我知道你没有说笑,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傅城予说,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你一定会很难过,很伤心。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