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吻了他一次。
迟砚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
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人,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碰了一下便离开,坐回自己的位置,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笑着说:我还是想说。
孟行悠平时闹归闹,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孟母狐疑地看着她:你前几天不还说房子小了压抑吗?
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话音落,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
孟行悠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惊到,好笑地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