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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