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跟陆与川通完电话之后,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慕浅只觉得她笑容灿烂了,眼神也明亮了,整个人的状态比先前都有了很大提升。
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浅浅!见她这个模样,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来袭,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
陆沅还是没有回答她,安静了片刻,才忽然开口道:爸爸有消息了吗?
因此,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他每句话的意思,她都懂。
容恒听了,只是冷笑了一声,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