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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