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景宝抬起头,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他试着跟她对话:那你哥哥叫什么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所有。迟砚没有犹豫,目光平静,我对事不对人,那句话不是针对你。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