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陆家的利益关系网盘根错节,上次陆与江被当场抓住也能取保候审,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他在取保候审之间再度犯案,这样,有再大的人物护着他,他也逃脱不了罪责。
陆沅思来想去,总觉得不放心,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了个电话。
话音未落,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
此刻仍然是白天,屋子里光线明亮,暖气也充足,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
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没有牵挂的人,就不会有负担,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要知道,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