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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张采萱关上院子门,彻底隔绝了他们看到的可能。
胡彻走了,张采萱脸上却慎重起来,昨夜她还和秦肃凛说,这几日天气回暖了些,想要去卧牛坡的竹林看看有没有竹笋。
吴氏好奇的往院子里张望,我能进来么?
看来不严重,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真到了要命的时候,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
秦肃凛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道:你没必要告诉我名字。
看着他慢悠悠走远,虽有些虚弱,看起来挺拔如竹,自有风骨。秦肃凛将马车架到落水镇路口,元圆早已等在那边,他们每天见面,如今已经很熟悉了。
张采萱拖着麻袋,一本正经道: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