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翘闹这么大阵仗,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孟行悠笑得肚子痛,把菜单拿给迟砚:你点吧,我先缓缓。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不然不得走读。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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