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宴州,宴州,你可回来了,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她沉默不接话,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一拳砸在他唇角: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你不也拿的挺爽快。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来者很高,也很瘦,皮肤白皙,娃娃脸,长相精致,亮眼的紧。
仆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里面的少夫人是少爷的心尖宝,哪里敢得罪。也就和乐跟夫人和少夫人算是走得近,大胆地上前敲门:少夫人,您出来下吧,躲在房里多难看,搞得夫人像是要伤害你似的。
沈宴州先让姜晚坐进去,自己稍后也坐了上去,然后,对着驾驶位上的冯光道:去汀兰别墅。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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