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