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太太一边说,一边推着苏牧白进入了卧室。
电梯正好在这时抵达29楼的宴会厅,一早就有接待人员等在电梯口,一看见里面的人,立刻微笑着招呼:霍先生,请。
已是凌晨,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
霍靳西瞥了她的手一眼,伸出手来,隔着她的衣袖,捏着她的手扔到了一边。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的门铃响得很急促,仿佛不开门,门外的人就不会罢休。
苏太太见状,说:行,那我去跟慕浅说,让她走。
霍靳西正站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谁知道岑栩栩从卧室里冲出来,直接夺过他手中那杯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苏牧白自双腿残疾后,几乎再也没有在公众前露面,日常就是待在家中,默默看书学习。
看着霍靳西的背影,苏牧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浅浅,那是谁?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