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道: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