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吃的欢乐,肖战知道她是真的没有吃醋,甚至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只是脑袋刚碰上枕头,突然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蹭的一下又坐起来。
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就是那些刺头,也没像她这样,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
寝室里其他人想笑不敢笑,只能憋着,都快憋出内伤了。
顾潇潇刚好从外面进来,二话不说,接过她的梳子就狠狠往她头上梳,梳一下扯一下,还边梳边碎碎念。
其实她一点都不喜欢猜别人的心思,更不想猜男人的心思。
顾潇潇早看蒋少勋不爽了,丫的,他这不就是变着法折磨人吗?
然而这一次,班上男生居然没有一个站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