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瞬间就微微变了脸色,道:哪里不舒服?
往常也就是这些孩子爸妈在身边的时候她能逗他们玩一会儿,这会儿唯一的一个孩子爸都这样,她能怎么办?
就十个小时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待到乘务长走开,庄依波忍不住对申望津嘀咕道。
简单炒两个菜而已嘛,我可以的。庄依波说,难道接下来几个月,我什么都不做了,就这么干坐着,干躺着吗?
闻言,门外的注册人员脸色隐隐一变,很快看向了申望津。
儿子出来踢球是幌子,真实目的其实是为了跟自己老婆约会?!
容隽仍旧瘫着不动,只眼巴巴地看着乔唯一。
而容恒站在旁边,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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