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