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哦,是吗?沈景明似乎料到了他的态度,并不惊讶。他走上前,捡起地上的一封封辞呈,看了眼,笑道:看来沈大总裁的管理不得人心啊!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我——
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他低头看去,是一瓶药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