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就静静地站在车旁,看着窗内的那幅画面,久久不动。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扫地、拖地、洗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转过头来看到他,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
这一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可是每每空闲下来,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
不像对着他的时候,别说笑容很少,即便偶尔笑起来,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
庄依波很快收回了视线,道:那我想试一试。
我没怎么关注过。庄依波说,不过也听说了一点。
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可是面对面的时候,她都说不出什么来,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