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没有牵挂的人,就不会有负担,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
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这一层是鹿依云的公司将要搬入的新办公室,有开放式的格子间和几个单独办公室,鹿依云本来就是做装修工程出身,因此检查得十分仔细,而鹿然就在几个空间内穿来穿去,乖乖地玩着自己的。
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
接下来,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却都被房门隔绝了,再听不清。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