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
陆与江面容阴沉到极致,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瞬间,鹿然的哭声忽然变得撕心裂肺起来
两个人争执期间,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
陆与江进门之后,先是摘了自己的眼镜扔在面前的茶几上,随后松开领带,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这才终于抬眸看向鹿然,说吧,你在霍家,怎么开心的?
车子出了城,是千篇一律的高速路风景,虽然鹿然见过的风景原本也不多,可是这样的景致,让她莫名感到不安。
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不。鹿然说,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我想回去。
她连这个都教你了?他冷笑着开口,这才几天啊,她教你的东西还真不少,难怪你喜欢霍家的人。叔叔不能这么对你,那谁可以,嗯?霍靳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