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陆与江却完全无视了她的尖叫,任由她叫得再大声,他加诸她身上的力道都没有丝毫减轻。
霍靳西听到她的回答,不置可否,看了一眼一切如常的电脑屏幕,随后才又开口道: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所以,由你去当这个诱饵,正合适?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
不该自己做决定,不该背着你跟姚奇商量这些事情,更不该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制定计划慕浅乖乖地坦承自己的错误。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说了这么一大堆,口水都快要说干了,一直到这会儿,才终于说到点子上。
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来,只是跟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那次失去知觉,再醒来之后,她的世界,便只剩了陆与江一个人。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