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