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的行为,无异于找死,众人只能默默为他点根蜡烛。
肖战没理周围的视线,甚至没空去管还躺在地上的顾潇潇,直接转身就走,看背影,有些仓促,看步伐,有些凌乱。
只是脑袋刚碰上枕头,突然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蹭的一下又坐起来。
任何事情都有学习的过程,也有训练的过程,你所指的那些能做到的学生,哪个不是部队里出来的老炮,能拿来和我们比吗?
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对着镜子不停的刷,直到牙龈刷到流血,压根红肿不堪,他才放下牙刷,之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
顾潇潇气的牙痒痒,却不得不乖乖趴下做俯卧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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