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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