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