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那一刻,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顿了许久,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让保镖陪着你,注意安全。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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