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