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蓦地抬起头来,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就这么一会儿,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