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静静听完他语无伦次的话,径直绕开他准备进门。
申望津视线缓缓从她指间移到她脸上,你觉得有什么不可以吗?
一来是因为霍靳北曾经遭过的罪,二来是因为庄依波。
不弹琴?申望津看着她,道,那想做什么?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因此她白天当文员,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而她越是往床边,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忍不住从镜中看向了他,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了片刻,庄依波顿了又顿,才终于开口道:那不一样。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扫地、拖地、洗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转过头来看到他,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
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少了些什么,可是少了,万一是好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