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看你笑得很开心啊。容恒说,怎么一对着我,就笑不出来了呢?我就这么让你不爽吗?
陆与川终于坐起身,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才终于又看向她,浅浅
慕浅听了,淡淡勾了勾唇角,道: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只怪我自己,偏要说些废话!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随后道:关于这一点,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
陆沅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就抓起电话,接了起来,爸爸!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
慕浅听了,又一次看向他,你以前就向我保证过,为了沅沅,为了我,你会走自己该走的那条路,到头来,结果还不是这样?
慕浅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只当没瞧见,继续悠然吃自己的早餐。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