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关上门,回过头看见坐在沙发里的几个人,心里忽然又涌起另一股奇怪的感觉。
第二天,霍靳北便又离开了桐城,回了滨城。
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下一刻,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
她原本是想说,这两个证婚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可是他呢?
陆沅和千星正说着容恒,房间门忽然一响,紧接着,当事人就走了进来。
庄依波在他唇下轻笑了一声,主动伸出手来抱住了他。
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偏偏今天都齐了,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兴奋得嗷嗷大叫。
虽然两个人都离开了有一段时间,可是屋子已经被重新打扫出来,等待着主人的入住。
妈妈踢球,妈妈踢球!容恒话音刚落,容小宝立刻就从爸爸的怀抱扑进了妈妈的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