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