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也没有,还有好多东西我没尝过,主要是来五中没多久,人生地不熟。说到这,孟行悠看向迟砚,似笑非笑,你长这么大,是不是都在五星级饭店吃东西,顿顿海鲜?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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