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