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那些股东不说。霍柏年道,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慕浅起身跟他打过招呼,这才道:我目前在淮市暂居,沅沅来这边出差,便正好聚一聚。
混蛋!混蛋!混蛋!身上的力气虽然没有,慕浅的嘴倒是还可以动,依旧可以控诉,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没良心的家暴分子!只会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霍柏年闻言再度愣住,你二姑姑不是这样的人,她一向温和,与世无争
我寻思我是死是活也跟你没关系把慕浅说,至于怨气大小,霍先生就更管不着了你放开我!
慕浅蓦地伸出手来拧了他的脸蛋,你笑什么?
齐远不知道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霍祁然有些失望地放下了电话。
张国平听了,也叹息了一声,缓缓道:惭愧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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