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栾斌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见到她这副模样,连忙走上前来,顾小姐,你这是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栾斌见状,连忙走到前台,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