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却依旧只是平静地看着她,追问道:没有什么?
千星顿了顿,终于还是开口道:我想知道,如果发生这样的变故,你打算怎么办?
这一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可是每每空闲下来,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因此她白天当文员,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脱下来就是了。
那能有什么不顺利的。千星说,难不成飞机还能半路掉下来?
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
庄依波到达餐厅的时候,就见两个人已经到了,千星坐在那里正埋头啃书,霍靳北坐在她旁边,手边也是放了书了,却是一时看书,一时看她。
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这样的清醒,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