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多了个人,胡彻他们并不知道,张采萱和秦肃凛午后就没出门了,打算把这个人送走再上山继续挖土。
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
秦肃凛见她高兴,上前帮忙采,喜欢就多采些,明天还来。
天地良心,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哪里来的惯?
天气回暖之后,秦肃凛从镇上回来会带它出去栓在外头吃些新鲜的嫩草。
夜里,张采萱从水房回屋,满身湿气,秦肃凛看到了,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忍不住念叨,现在虽然暖和,也要小心着凉,我怕你痛。
见两人都没异议,村长点头,那就好了,皆大欢喜。
到了镇子口,谭归递过一枚剔透的玉佩,认真道:等我拿银子来赎。一定会来的。
谭归奔波在山林中几日,后来受伤后又在山林里饿了许久,闻到鸡蛋汤的清香,只记得饥肠辘辘,拿着馒头开啃,不知是太饿还是饭菜真的美味,总觉得和别人做出的不同。
后来自然是没带成,不过如今上山的人少, 就算是人多,别人也不会要一袋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