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
孟行悠饿得有点狠,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抬头问迟砚:你吃什么?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
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抢过话头嗤了句:主任,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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