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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