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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