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点头,知道。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不好说的,半晌才道,先将马车上的东西卸下来,都是我给你们母子带回来的吃食和布料,你好好收着。
她们两人的动静很快就被那边的人发现了,顿时就有人围了过来。
秦肃凛不在,张采萱这边关门闭户,不过,除了村里和她熟悉的人,比如虎妞娘和抱琴她们偶尔过来,也少有人上门找她。
骄阳乖巧点头,回家之后自觉看着望归,张采萱则去厨房做饭。
这声音不高,只边上抱琴听得清楚,听明白她的话后,再回头看向那边谭归棚子前的官兵,她的面色渐渐地白了。说真的,她先前还真没想到那么多,哪怕觉得谭归可能连累他们,却也根本没往心上去。毕竟他们只是普通百姓,谭归什么身份,说和他们纠缠,又有几个人相信?
说的还是银子的是,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不去的人家托人打听消息,每家多少银子,都须得家中亲自应承下来,等去的人回来了,这银子是必须要拿出来的。
这意思是,谭归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被安上了这样的罪名,真要是落实了,可是祖宗十八代和往后多少代都不好活了。更甚至是,往后哪里还有后代?真要是以这罪名被抓住,只怕是后代都没了。亲族之内 ,只怕都没有能活下来的了。
那边的几妯娌低声议论,说起来都是家事,张采萱只是偶然听了一耳朵, 根本没想听,还是看向了前面的村长。说到底,最后到底出人还是出力, 出力的应该出多少力,都是他说了算。以张采萱家的情形,出人是不可能的,那就只剩下出力了。她也没想着占人便宜,该出多少银子或者粮食都不会推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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