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而且说了两次,那他就认定了——是真的!
陆沅还是没有回答她,安静了片刻,才忽然开口道:爸爸有消息了吗?
听到她的话,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终于转过头来。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张了张口,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