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她接过钢琴谱,一边翻看,一边问他:你要教我弹钢琴?你弹几年?能出师吗?哦,对了,你叫什么?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一群仆人都视她为无物。她气得下楼砸东西,各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冯光挡在门前,重复道:夫人,请息怒。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