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