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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