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车子就已经停下,容恒正站在小楼门口等着他们。
霍靳西拿起床头的腕表看了一眼,回答道:还有四个半小时。
霍靳西听了,只冷淡地回了三个字:再说吧。
嗯。霍靳西应道,是我舍不得你和祁然。
慕浅这二十余年,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格外愉悦。
容恒脸色蓦地沉了沉,随后才道:没有这回事。昨天,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是不是她都好,我都对她说了对不起我已经放下这件事了。
霍靳西听了,再度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我会对多少人有这样的耐心,闲扯这些有的没的。
过去这段时间,霍氏所有的公司和项目都处于正常运转的状态,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大问题,偏偏这次的会议,几名股东诸多挑刺与刁难,一副要向霍靳西问责的姿态。
慕浅回答道:他本身的经历就这么传奇,手段又了得,在他手底下做事,肯定会有很多千奇百怪的案子可以查。而且他还很相信我,这样的工作做起来,多有意思啊!
我寻思我是死是活也跟你没关系把慕浅说,至于怨气大小,霍先生就更管不着了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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