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她忽然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霍靳西。
慕浅出了岑家,将车驶出两条街道后,靠边停了下来。
慕浅含了颗葡萄在口中,听见他的话,朝里面瞥了一眼,竟然刚刚好又看到了霍靳西的身影,虽然只是一个侧脸,却实在是显眼。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苏牧白还没回过神来,苏太太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对慕浅说:浅浅,你来啦?哎呀,牧白,你怎么不抓紧点?妈妈陪你进去换衣服。
明知道她是刻意为之,却还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
霍靳西看她一眼,随后又看了坐在轮椅上的苏牧白一眼。
霍靳西点了支烟,面容沉静地注视着她,并无多余情绪。
苏太太见状,说:行,那我去跟慕浅说,让她走。
慕浅拎着解酒汤回到屋里,霍靳西就坐在沙发里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