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见过谁吃这么点就饱了的。容恒说,你的胃是猫胃吗?
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她。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张宏呼出一口气,道:陆先生伤得很重,伤口感染,发烧昏迷了几天,今天才醒过来。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陆沅安静地跟他对视了片刻,最终却缓缓垂下了眼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