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贺勤摇头,还是笑得很谦逊:我没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走到食堂,迟砚让孟行悠先找地方坐,然后拿着校园卡去买了两杯豆浆回来。
离得近了,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
前门水果街路口,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很明显的。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心一横,抢在他之前开口,大声说:贺老师,我们被早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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